止揚

因為我很了解我自己,我不能對你承諾什麼

向来痴 一 (叶温)


又名一觉醒来被大美人亲了


诗句是酒老师提的。叶温一起后的温温,穿越过去,遇见小叶子🍃 可参考短歌行背景,不看也不影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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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痴千种与君同,白首不移诉情锺


蝶翼一振,一隻彩蝶飞离厚雪迭积的房簷,在银白一片的长明山凭空消失。


身旁骤然而来的热暖,将叶白衣从梦中惊醒,他睁开眼,拧头,一张未曾见过教人惊艳的俊美脸容入目,他不由诧异瞪眼,猛然坐起来,盯着脸向他侧身而卧的俊美男子。那人只着裏衣,青丝披散,乌黑如墨,更显肤白,剑眉入鬓,长睫若扇,嘴唇红嫩,极其艳丽,又俊朗至极。


虽然仍在闭目,但眼前男子是叶白衣看过最好看的人,比武林那些美名远播的人,还要好看许多。他不自觉多看了一会。


轻轻嗯了一声,床上美人略一瑟缩,缩了缩颈肩,朱唇微微翕动,睡中慵懒低哑的声音:「冷⋯老妖怪⋯⋯」,伸手摸索落下的被衾。


瞧一眼凭空出现的美人,叶白衣手一伸,把被衾拉过美人肩膀,手忽然被人抓住,往被衾裏轻轻拉去,他移眸看那俊美男子,只见他仍在闭目,长睫轻颤,朱唇微启:「睡觉,老妖怪。」


不管美人唤的老妖怪是谁,但显然不会是他,叶白衣挣开那人的手,收回了手。


一收回手,床上美人睁开眼,同时转脸往他望去,一双略带惺忪迷茫的桃花眸绽放眼前,含情脉脉,似水流连,嘴角边带着一丝温柔笑意,美人接着坐起,往他凑近,嘴唇随即一热,触感柔软,叶白衣没曾与人亲过嘴,骤然被亲,顿时脑袋一片空白。软舌一探,抵住嘴唇,他霍然回神,抓住那人手臂,使劲一拽,往外拉去,冷声道:「你是谁?」


温客行一拧眉,手臂生痛,斜眼往叶白衣看去,登时一怔,叶白衣神色凝肃,目光冷厉,瞬间明白此人并非叶白衣,他心头一紧,神色不变,皱着眉头,微怒道:「我是谁?该是我问你是谁!」,说着运劲震开抓住他手臂的手,同时抬手,以手作刀,往对面的人的脖颈直刺。


叶白衣不想那人一面抱怨,一面攻击,怔了一瞬,随即举臂格挡,又转腕一擒,攥住那人手腕,紧接着一掌攻来,直击他的左胸,离胸不过三寸,他抬手捉臂,迅疾如风,硬生生把掌制在胸前一寸,他牢牢捉紧不停挣扎的手,一挑眉梢说道:「脸长得好看,武功却毒辣的很。」


温客行登时不再挣扎,松下双手,怔怔地望着对面的人,心中惊疑不定,问道:「⋯⋯老妖怪?」


叶白衣盯着他不答话。


「⋯⋯叶白衣?」温客行迟疑再问。


「小子,你认识我?」


冷俊英气的脸略带好奇,眉宇间盈满着傲气,目光淡漠侵人,温客行这时才发觉那人一头乌丝,不渗银发,他立即扭头一望,寝室陈设简单,只小几长案衣柜床榻各一,均不着漆凋花,简朴至极,亦不见置中的暖炉,他回首垂眸,盖在身上的是素白棉衾,不是翠色暗绣竹叶的缎衾。


他思绪混乱,满腹疑云,眼前的人无疑是叶白衣,这世上能轻而易举制住他的人,也就只有老妖怪,而且刚才叶白衣的招式恰好正是两人初次交手的招式。他抬眼,试探一问:「容炫在吗?」


叶白衣神色一凝,双眸微有戒备,疑问道:「小子,你怎么会知道容炫?」


温客行凝视着他,面不改色,再问:「他在吗?」


盯了半晌,叶白衣心中计较一番,答道:「不在。那小子还在他家,没上来。小子,你是何人?」,想起这人凭空出现,他又问:「或许不是人?」


双眸微微一睁,温客行不由出神,容炫还在,而且容长青也在,馀光瞧见对面的人,神情淡漠,目带质问,不由抿住嘴唇凝望着他,心裏乱糟糟一团,对面的人被他凝望,神态自若,不为所动,半晌,略微不耐烦,催促道:「小子。」


「温客行。」


叶白衣看着温客行,等他说下去。


朱唇嘴角一扬,桃花眸漾起笑意,温客行一脸得意,说道:「你的未来相公。」


叶白衣怔了怔,盯着温客行绝色脸容,嘲讽道:「漂亮是漂亮,脑子却是坏的。」,瞥见温客行细白脖颈的两片红印,稍微一愣,嗤笑一声:「也不知谁是谁相公。」


老神在在,温客行笑意更显,说道::「那当然我是相公了,娘子。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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